这几日宁雨昔都在看着小说解闷,却是林三怕家中女眷无聊,特意从现代知识「借」过来的。
不同给萧家母女、洛凝、徐芝晴的伤春悲秋红楼梦,给宁雨昔的则是黄易武侠系列,那里面的剧情撩的宁仙子七上八下的,还让三哥了趁机吃了不少豆腐。
然而宁雨昔还是爱上了这套书,因为这里面的女角如秦梦瑶、师妃喧之流,实在和她太像了。
一样为天下苍生、一样冰清玉洁、一样堕入情关、一样用剑......。
诸多的相似点让宁雨昔起了共鸣,一会与英俊潇洒的徐子陵精神恋爱,另一会又同俏皮好动的韩柏床上缠绵,宁雨昔想到自己也是被小贼破了道心,不免会心一笑,更爱不释卷了。
此刻的宁雨昔正看到『韩柏以双修大法接续秦梦瑶受损的心脉,将其逗弄着如同荡妇淫娃要求破身』时,只觉得自己满身躁动,脑海中幻出韩柏形象,正以高超的调情手段逗弄着身上的敏感点,舒爽的让自己情动了起来,羞怯的要韩柏破了她的身子。
正当韩柏提着和林三相等大小的巨根,缓缓的向神秘的桃花源靠近时,只见温文儒雅的徐子陵突然现身制止了他,却非为了英雄救美,而是要争宁仙子的初夜权。
当二人争执不休,直接问起宁雨昔的意见时,宁雨昔则羞红着脸说:「要不你们一人帮雨昔开苞,另一人采了雨昔菊花,岂不皆大欢喜?」两人心想这也不错,忙又问宁仙子的菊花是否被开过?宁仙子佯怒道:「雨昔乃是名门正道出身,今日同侍你二人已是愧对师门,若你二人再问那羞人之事,休怪雨昔转身就走。」韩柏反应的快,笑嘻嘻的将宁雨昔抱入怀中,厚颜说道:「仙子莫要生气,只是韩伯身负魔种奇功,天赋异凛,怕仙子承受不住勒。」感受韩柏身上的魔种气息,配合阳刚硬挺的肌肉,宁雨昔只觉迷醉万分,原先稍微降下的欲火又热腾腾的烧起来了。
不甘寂寞的徐子陵,右手运起螺旋劲,大姆指在宁雨昔后庭周围幌动,食指则并上中指滑进了阴道之中。
突然遭袭的宁雨昔轻叫一声,就被韩柏含着耳垂,粗糙的双手在背上滑动着,那细麻微痒的感觉和同下身的强烈刺激,花房又分泌了不少淫水。
徐子陵将淫水涂抹在菊穴洞口处,大拇指缓缓的抵进含苞待放的粉嫩雏菊,只觉被紧缚的肉壁四面夹攻,动弹不得。
随即运起三一元气功化火劲於指,外加螺旋劲,硬是顶出了一条通道。
「喔...屁眼...热...要被化开了...子陵...利害阿...别...别忘了前面也要...顶深些...」宁雨昔哪知徐子陵神功了得,竟能将功力运用的如此巧妙,嫩屄和后庭被连续不断的震动刺激着,使她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韩柏则是以魔种外加双修大法,强烈的催出宁雨昔的情欲,随着仙子逐渐上升的体温,阅人无数的韩柏哪不知已水到渠成,与徐子陵一个眼神交会,各自的口舌分别登上宁雨昔的一对玉峰顶,运功催化仙子玉乳中的乳腺。
「无赖...子陵...你们...吸得雨昔好怪阿...胸口...好像有什麽要满出来了...」宁雨昔觉得被俩人吸吮的乳头不但硬了起来,变得更加敏感外,还有一种莫名的高涨感席卷而来,而韩柏和徐子陵却在此刻离开了宁雨昔的身子,各退一步盯着她看。
气喘吁吁的宁雨昔发现自己的胸部有些不一样了,乳晕和乳头似乎都比原先大了一倍,当她好奇地碰上去时,身子一个颤抖,两道白线洒过天际,自己竟然能够分泌乳汁了。
「哎!你们这是什麽魔门的功夫,羞死雨昔了!」清冷高洁的宁仙子一时无法接受这变化,泛红的脸颊羞的划下两道清泪,看的男人怜意大生。
温文儒雅的徐子陵先走上前去,左手勾起仙子的下颔,舐去她脸上的泪珠,并轻轻的吻上红唇。
那自然轻新的气息让宁雨昔恢复平静,正要享受这片刻的宁静时,霸道的韩柏推开了徐子陵,粗野的侵略宁仙子的樱桃小口,并灌了一道液体让她吞下。
轻淡如水而微带甜味的滋味,让她想起某种怀念的感觉,不由得在热吻过后问起这是何处的甘露?只见韩柏一脸坏笑的回答:「好雨昔,这莫不是你刚射出的乳汁,味道不错吧!」宁雨昔闻言大羞,那熟悉的味道不就是小时候奶娘喂她的乳汁?想不到自己也......「无赖,你真坏,竟然让雨昔尝自己的......。哎,叫雨昔怎麽说出口,真是羞煞死人了!子陵哥哥,快帮我教训这个无赖!」羞涩的宁仙子向徐子陵求援,那娇嗔的模样让徐子陵一呆。
「雨昔你真美。」脱口而出的赞美让宁雨昔大窘,却也化作一股蜜意甜入心头。
只见徐子陵意气风发的向韩柏邀战:「韩兄可敢与子陵切磋否?」武道大成的韩柏哪怕他:「可以,徐兄请出手吧!」一旁的宁雨昔看着俩人真为她要大打出手,脸上不由露出担心的神色,然而看着心上人们都为他争风吃醋,却也有种别样的感觉:「雨昔竟惹得男人为我争强斗狠,真是罪孽深重阿!」徐子陵回头对发呆的宁雨昔一笑,说道:「那就劳烦雨昔作我俩的战场了。
」还未等宁雨昔细思话中的意涵,徐子陵已飞退至她身后将她抬起,双手各抓一只玉腿往旁一分,那湿漉漉的粉嫩洞口就这样呈献在韩柏的眼前。
「韩兄,还请你先出招吧!」徐子陵边说边舔上宁雨昔羞红的玉颈,灼热的阳物轻轻磨擦着仙子臀部,惹得宁雨昔娇喘不已。
「子陵,你怎麽这麽坏,竟帮助无赖来欺负我。」「好仙子,你可别忘了说要和我谈一辈子的精神恋爱,子陵只是小小报复罢了!」「就...就算如此,子陵可真的忍心让别人夺了雨昔的处子」「雨昔这话说的不对了。」只见韩柏早已趁俩人对话之际摸了上来「若果你认为在下是『别人』,那韩柏自有成人之美。
徐兄,这场战小弟认输,愿你和宁仙子白头偕老,告辞!」只见韩柏转过身去,竟是真的要离开了宁雨昔尚未反应过来,徐子陵已将她放下,说道:「韩兄要走了?既然如此,雨昔,我俩还是维持精神上的恋爱,日后再见吧!」本来渴望和两人发生些什麽的宁雨昔,骤见俩人相继放下对她的痴缠,纷纷离去,不由大受打击。
见着两人越行越远,正渐渐淡出自己的视线,宁雨昔忍不住大喊:「回来!
」「回来!雨昔知错了,随你们还不行吗?何必这样欺负雨昔?雨昔好苦阿!
呜呜...」说着说着竟是哭了出来。
眨眼之间,离开的二人迅即又回到宁仙子眼前。
没心肝的韩柏笑嘻嘻的看着泪雨如花的宁雨昔说:「宁仙子可否愿意让『别人』夺走你的处子阿?」「愿...愿意。」「光这样说可显不出你的诚意和歉意阿...这样吧!」韩柏灵机一动,躺下身躯,看着眼露不解的宁雨昔说道:「我不强采你的初夜了,你就自己献上来吧!」看着眼前的无赖韩柏竟是要自己主动献花,泪痕未乾的宁雨昔不由抓着徐子陵的手说:「子陵,我好怕。」然而当她望向徐子陵时,她知道若是拒绝这次请求,二人真是会一走了之,只得放开徐子陵,缓缓走向韩柏道:「我答应你了,这下你高兴了吧!」韩柏惫懒的一笑:「雨昔何出此言?待会你可会比我更高兴呢!」宁雨昔哪堪如此调戏?瞪了韩柏一眼后又跨在他身上,洞口轻轻顺着小韩柏磨了起来,原先有些乾涸的溪谷又开始泛出了春水。
「宁仙子真下流,还未吞下小韩柏就已湿了」「你这样说,莫不是让雨昔尴尬?」「韩兄可不够厚道,小弟可不敢让雨昔尴尬。」「这倒是,因为『乾尬』会破皮嘛!」韩柏淫荡的笑答;而徐子陵则留下矜持的浅笑。
宁雨昔听不懂两人的暗语,只是又轻轻的作动着。
韩柏倒是被磨得不耐烦了,直要仙子快点献出她的初夜「雨昔...雨昔怕痛,又知长痛不如短痛,子陵...子陵也一起来吧!」徐子陵闻言后,让宁雨昔先起了身,两手分运冰火二气,分别朝阴道和菊谷攻去。
「好冷...又好热...不...不行...这太刺激了...停...停阿...子陵...阿...喔...雨昔...雨昔要来了...呀!」从未想过的刺激如海水般不断袭来,冲击着宁雨昔残存的理智,喊得声嘶力竭、歇斯底里。
徐子陵的手指在双穴中不断翻飞,穴中泛出的淫水与肠液跟着配合,原先紧合的花瓣也羞怯的开了。
随着宁雨昔一声高亢大喊,春洪爆发,喷溅了一地。
而徐子陵看着躲避不及的手,轻叹一声:「真是好湿,好湿啊!」「徐兄果然好手段,小弟这阵输了,不过接下来且看小弟的手段!」韩柏起身拉着疲软不堪的宁雨昔,软声软语的道:「雨昔,看着我的眼睛。
」宁雨昔只觉得韩柏说的话好似不断重复震颤着,一双美目不明所以的看着韩柏。
一旁的徐子陵身子一震,一脸敬佩的说:「韩兄果然厉害!」韩柏又躺下身,说道:「雨昔过来吧!」正当宁雨昔微颤着掰开自己的蜜穴,缓缓坐下欲告别处女身时,却又被韩柏阻止,只用着肉棒在他洞口磨来磨去;而徐子陵则是有样学样的磨着宁雨昔的菊花。
早已春情颤动的宁雨昔哪堪如此折磨?软软的说道:「好哥哥,你俩怎还不破了雨昔的身子,雨昔早已受不了了。」「好仙子,好事多磨嘛!对了,你看那边是谁?」韩柏无耻的淫笑着。
宁雨昔暗自诽腹道:「那你刚刚还一直催人家来着。」一边无精打采的往韩柏指去的空处望去。
而原先并无一人的空地上,渐渐浮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赫然正是宁雨昔最爱的小贼-林三。
「神仙姐姐!不!」只见林三激动得大喊。
「小贼你怎会在这?不...」望着林三而清醒过来的宁雨昔只觉身下一痛,却是韩柏抚着她的俏臀用力一压,转眼插破了仙子薄纱,流下了丝丝血泪。
「呀!好痛啊!」破身的痛楚还未过去,徐子陵的肉棒也跟着爆开仙子美艳的雏菊。
宁雨昔勉力忍着破身痛楚看向林三,只见三哥跪倒在地,不断的哭喊着:「这不是真的!」「小贼,对不起,忘了我吧!师妹会好好照顾你的!」宁雨昔心碎的对林三喊着。
徐子陵讶於韩柏魔音魔相的功力,然而听得身下誓言要与自己谈一生精神恋爱的仙子竟然还有第三个男人!饶是他脾气再好也不免心中有气,冷哼一声道:
「韩兄且见子陵的螺旋劲。」只见徐子陵的肉棒在菊穴中天旋地转,配合他用力的前后抽动,震动起另一处初破的蜜穴,肏的宁雨昔惨呼连连、求饶不断。
「好痛!好痛喔!子陵...子陵你好狠心...雨昔受不住了...呜呜...疼啊...不要再插了」徐子陵原先温文柔雅的俊脸面露狰狞,恶狠狠的说道:「你既与我心相知相交,我当怜你疼你。然而韩兄也就罢了,你连贼也勾搭上,就不要怪我狠心。」韩柏感受到宁雨昔蜜穴的收缩,也是一阵舒爽,随即劝道:「徐兄何必如此挂怀?我们既已在『小贼』的眼前破了宁仙子的俩处处子,更应得意才是。
」徐子陵心想也是如此,愧道:「是我着相了,多谢韩兄提醒。」旋即停止抽动,又道:「接下来请韩兄施为吧!」韩柏也不客气,同徐子陵夹着宁雨昔滚半圈,便是换到了上方正位。
看着梨花带泪的宁雨昔一眼,笑道:「雨昔可感觉好些,还疼吗?」「你这坏蛋竟用幻象来诓骗我,累得子陵也这般狠心,雨昔恨透你了。」见眼前仙子已然明白真相,韩柏又道:「雨昔何必怪我狠心?若不如此,我和子陵还被你蒙在鼓里呢!」宁雨昔轻声一叹,说道:「其实我不是你们以为的仙子,我甚至不会慈航静斋的功夫,这一切不过是梦罢了!」韩柏闻得此言和徐子陵对视一眼,跟着回答:「其实我和子陵也有秘密要告诉你。」「嗯?」宁雨昔虽奇怪为何还没从梦中醒来,却也好奇着两人的秘密。
「其实我们早就知道了!」宁雨昔脸色一呆,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两人「我和子陵本非这个位面的人,正闭死关而元神离体后,忽然感觉被一股强烈的意念招唤而来。」「见着你的样子我们心里就明白了,你是我们心中各自最为缺憾的那块地图,然而那俩人早已窥破天道、破碎虚空而去,无法被我们寻到。」「然而你的气质与那俩人极为相似,正好可以替代她俩,补全我们心中的缺憾。」「我想和梦瑶多做几遍。」「我想和妃喧来次鱼水之欢。」宁雨昔心中微酸,道:「原来雨昔只是你们心中的替代品。」「雨昔何必妄自菲薄?其实自刚刚你的反应,我们已知你心中早有爱人。我和子陵虽为你所召,也不过是幻梦一场。孰轻孰重,雨昔自该明白。」想换个姿势的宁雨昔轻轻一动,随即感受到下身的疼痛已化作酥麻快感,「你若不愿成全我俩,我们也不勉强你,从此不再相见,你好好考虑吧!」宁雨昔考虑一番后,想起自己答应小弟弟做一个普通的妻子,不由心中一软。
韩柏心有所感,旋对徐子陵说:「子陵,先与我比拼一下轻功吧!」徐子陵心知韩柏鬼主意多,与他的眼神一对上,便知道了他的想法:「来吧!」只见俩人不顾被夹着的宁雨昔,四处飞窜,却又饶有默契的紧贴着宁雨昔的肉体。骤然飞上飞下的感觉让宁雨昔心中一惊,双手及双腿紧缠着韩柏的脖子及腰部不放。
三人跃起和落地时的感觉,撩的她两穴的花心一颤一颤,极其渴望男人的摘采。
「韩柏,放我下来啊!」「子陵,我决定不做了!」「好哥哥别跳了!」「你们到底想怎样啊。」只见韩柏及徐子陵装做甚麽都听不见,自顾自的跳上跳下,让宁雨昔恨得牙痒痒的,渴望也越加深厚了。
两人终於停了下来,韩柏一脸和蔼的看着宁雨昔问道:「雨昔,你考虑的如何了?」「我......」宁雨昔才刚说出一个字,韩柏和徐子陵又带着她在原地跳了三下。
换徐子陵问道:「雨昔决定如何了?」宁雨昔总算是明白了,这俩人是硬要抢买强卖,逼自己就范。
压下心中的怒气,宁雨昔咬牙道:「雨昔愿意助你们达成宿愿。」韩柏大喜,说道:「且让我来些开胃菜。」於是韩柏对着宁雨昔的左乳又挤又捏,一口用力的吸着乳头;不堪寂寞的徐子陵则绕过仙子腋下,对着右乳进攻了起来。
「喔,两位,雨昔的乳汁味道可好?你们吸舔的我好舒服啊。呀!子陵你真讨厌,不能用咬的啊!」宁雨昔的一对玉乳分别被两人把玩来、把玩去,又被如婴孩一般吸吮着,勾起了她母性的本能。
「雨昔也练武,可曾见过自己的心魔?」突然间韩柏问起了这麽一句不相干的话。
「嗯?怎麽突然问这个?我习剑多年,却是不曾见过心魔。」正在兴头上的宁雨昔微愣道。
满足的徐子陵微微一笑,在宁雨昔的耳边吹气说道:「现在就让雨昔见识一下你的心魔吧!」三人一同侧过身去,只见一脸铁青的林三瞪着,嘴里似乎有话要说,却只能哑哑作响。
正当宁雨昔羞怯的喊了一声夫君,韩柏也顺势解了「心魔」的哑穴。
「宁雨昔你这个贱货,你有这麽缺男人吗?难道老子的大棒子还插的你欲求不满?老子供你吃供你住供你睡,有哪一点对不起你?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吗?
」只见林三如失心疯的一声声质问,一副想冲上前杀了眼前的狗男女的样子。
第一次看到小贼如此生气的样子,自觉做错事的宁雨昔心中一慌,急的却是要哭了出来。
在她身后的徐子陵劝道:「雨昔别慌,你的心魔早已被我限制行动能力,他是无法伤害你的。」韩柏也跟着劝:「好雨昔,心魔没甚麽好怕的,只要你学会面对他、接受他、处理他、放下他,自然就可以坦然面对。」「是啊,子陵帮你打气。」英俊不凡的徐子陵喊了三声加油,又顺势对着宁雨昔的菊穴捅了三下。
被两个男人提点,又收到徐子陵的打气,宁雨昔终於不再紧张,坦然得面对她的心魔-林三。
三哥见到那个英俊的小白脸竟然趁势干了仙子姐姐,不由怒火中烧,这可是在哥身上打脸啊!仙子姐姐明知道自己最恨小白脸,为何还要找小白脸作姘头?
还有那个插着仙子姐姐蜜穴的汉子,只不过看起来比哥壮一点、野一点、帅一点外就一无是处,他有哥能干吗?不对,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自己的仙子姐姐竟然偷汉子了,我的心那个痛啊!宁雨昔哪知道自己的心魔有那麽多想法,鼓起勇气找藉口道:「小贼,这两位是我新认的师傅,他们的功法比较特殊,需要借由交合来传功,你可要体谅我。」「我是韩柏。」「我是徐子陵。」两名师傅装出一副前辈高人的模样,却在介绍自己名字的时后顶了宁雨昔两下,让宁雨昔娇呼了几声。
韩柏?徐子陵?道心种魔...双修大法...,想到此处的林三脸色一白,他哪不知YY界最顶级的神功?不但可以让贞妻变荡妇,还会让被碰上的女子自动发春倒贴,更关键的是越干武功越强...看来今天这事不能完全怪宁雨昔了,再加上迷尽大唐女子的徐子陵,林三只觉一阵头痛。
不明所以的宁雨昔则一脸崇拜的看着韩柏及徐子陵:「师傅,你们的名声真厉害,连弟子的心魔都被骇到不敢说话呢!」林三听见这话恼怒不已,脱口便说:「谁是心魔啊!你才是心魔,你们全家都是心魔!」随即觉得身体一冷,却是韩柏虎目一睁,杀气腾腾道:「小子,说你是心魔就是心魔,再惹恼我徒儿,莫怪韩某刀下不留情!」林三顿时哑口,自己老婆和姘夫偷情就算了,姘夫还反过来威胁他,这算什麽破事?偏偏自己又无法反抗,只得默默的看着老婆被夹成三明治。
三哥心中那个苦啊。
宁雨昔见心魔林三再次发怒,却已经不害怕了,轻轻晃着细腰边说道:「喔,小贼!师傅的棒子顶着雨昔的两处小穴,真是舒服死了。可是他们却迟迟不肯干人家,你帮我好好向师傅求情,好不好嘛?」林三见仙子姐姐已经不安分的摆动俏臀,又见着两大狠人直瞪着自己,只得酸涩的说道:「恳请徐师及韩师,好好肏干我家娘子吧!」韩柏哈哈一笑:「放心吧!我会把淫妇徒弟喂的饱饱的。看我双修大法。」三人各自一震,宁雨昔感受到身上诸窍皆通,进入先天境界中内呼吸的状态,不由大感神奇。
「我们的武功都暗含阴阳之道,而韩兄的双修大法则是联系阴阳的一道枢纽,雨昔只管尽情享受,用身体记住这种欢愉,以此窥天道也非不可能。」徐子陵尽责的说明着。
而韩柏则神秘的笑道:「雨昔徒儿,你现在可猜得到为师想干嘛呢?」三人意识联结,宁雨昔哪能猜不到?羞红着脸说:「韩师想在弟子的心魔前把弟子干的淫态四出、求饶不已。还想...」「还想什麽?」「还想将生命种子洒进雨昔体内,要雨昔帮你生孩子。」「那你可猜到子陵在想什麽?」「徐师他...他...他想喝我的奶。」「果然是仙子,连猜人心思的本事都那样准!」「还...还不是你们...都在使坏...嗯」「是这样吗?怎麽我感觉雨昔好像希望我更坏一点啊?」「你这套淫功,真是坏透了,把人家的心思都看光光了。」「何止是心思,你连身体也被我看光光了。你若想学双修大法,我也可以传你;只是怕你忘不了这种滋味,从此离不开男人,又让你的小贼带了绿帽。」「你该不会让你妻子都学了吧?」「不能教啊!如果有男人勾搭我老婆,老子一定会灭了他!我这样武功盖世,怎能害人因一时欢愉而丧失性命?阿弥陀佛。」「难道雨昔就可以四处勾搭男人了?」「雨昔这点还真没说错。」终於可以插话的徐子陵缓缓一笑:「观雨昔的心魔,便可知你家小贼不会武功,你要做啥他怎麽拦你?就算他狠下心雇人要清理门户,还不是要拜倒在你裙下?」「哎!哪有你们这种师傅,专门教弟子去作荡妇淫娃。」徐子陵轻轻一叹,感怀的说道:「像我们这样的师傅,确实不多了。」随即挺腰提臀,边操着宁雨昔的菊花边说道:「而像你这样乖乖被师傅操的徒弟,也真的更少了。」「喔...嗯...好...好啊...雨昔好舒服...可是那套淫功...雨昔坚决不学!」宁雨昔强忍菊穴传来的快感,仍保持一丝理智的说道。
「那也无妨,为师先将双修大法烙印在你灵魂之中。学与不学,就让你自行决定吧!」别见韩柏说的轻巧,但他却深知烙印入魂,除非功力深厚,否则是想忘也忘不了。
待得日后时机一到,就是要她别练她也不肯。
不知道下次见面,这个徒弟会变成怎样的淫娃?韩柏想想都觉得兴奋。
徐子陵也心知肚明,却不刻意说破,竟是也隐隐期盼起来。
「由圣入魔,由魔入圣,大道至简,殊途同归」徐子陵在得窥大道的同时,不免也沾了一些魔气,故一向正义的他,对韩柏的手段竟不觉反感,甚至隐隐佩服起来。
此刻的宁雨昔虽能感知两位师傅不怀好意,却无法真正看清他们的意图,待得徐子陵又停了下来,不免反击道:「还说是人家师傅呢!肉根也不过和我家小贼期鼓相当,体力也这般的差,干了一半却气喘吁吁的,我都替你们害臊。」气脉悠长的徐子陵当然不会气喘吁吁,只是体谅宁雨昔又欲换韩柏施为,所以才停了下来,听得宁雨昔的嘲讽,不由无奈的笑。
「哈哈!徐兄可被雨昔看扁了!不过这妮子不知轻重,我俩可要认真了!」说罢的韩柏将肉棒抽离了宁雨昔的蜜穴;双修大法的状态一解,宁雨昔只觉心里一空,不免有些失落。
「你俩搞什麽鬼?操得我老婆不上不下的,看得我也不上不下的。老婆过来,看看为夫的手段,一定让你满足的不偷汉子。」却见心魔林三竟是开始打抱不平起来,原来刚才因为双修大法的关系,进入三人世界的沟通,反而让他们自动忽略了林三这个外人。
宁雨昔见着自己的心魔竟也会为自己打抱不平,不由觉得好笑,听得他竟也想同自己交合,惊讶的想徵求师傅的意见。
只见徐子陵手一挥,林三便已恢复自由,而韩柏双手交叉,又是一副想看好戏的样子,竟是想林三在他二人前奸淫宁雨昔。
林三抚摸着宁仙子的背,一路往下摸到俏臀,让宁雨昔心中一颤:「哎呀,我这心魔手法怎麽和小贼一样?」而当林三提着肿胀不堪的龟头,轻磨着洞,在她耳边轻声道:「仙子姐姐,我来了!」宁雨昔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和小贼爱恋正深的时候,於是她一边讶异於心魔的阳具同林三一般大小,一边羞涩的问道:「喔,心魔先生...你怎麽...就像我的小贼一样...雨昔...都不知道...你是真是假了。」林三一边肏弄着宁雨昔的浪穴,轻轻的在她耳边说道:「仙子姐姐还是称我为小贼吧!让我们给那两个浑蛋颜色瞧瞧。」两人相视一笑,挑衅的看着旁观的韩柏及徐子陵。
「仙子姐姐...小贼...干的你如何啊?说给师傅们听听。」「喔...小贼真坏...在外人面前操雨昔...啊...好舒服啊...用力些...你干的雨昔好舒爽...快活死人家了」「那两位师傅又操得你如何?」「小贼...怎问雨昔这个问题...真是...太羞人了...喔...别打我屁股...我说就是了...他们没动几下就停...撩的雨昔欲火难解...甚是讨厌...」「那你以后还要不要让他们操啊?」「嗯...这个嘛...」宁雨昔犹豫着。
「仙子姐姐,你怎麽还可以考虑?」「哎...小贼...你不懂...嗯...师傅...如果运功...那感觉很特别啊...」听到自己清丽如仙的娇妻在自己的肏干下,竟然还在推崇别人的肉棒,林三不免心中窝火,大喊:「仙子姐姐你真是气死我了,看我用大棒子打死你!」「喔...小贼...你打死我吧...嗯...啊...雨昔要被打死了!」嘴里虽有歉疚之意,然而宁雨昔此刻的媚态,哪有真正的悔过之心?「雨昔徒儿,你的道心还不够坚定啊!竟然会被心魔弄至如此失态!」「师傅...徒儿...心中有愧...所以...」「不要紧,看为师助你降妖伏魔!」只见徐子陵手触宁雨昔肩头,精纯的螺旋气劲贯体而入,传到宁雨昔的花径中陡然爆发。
林三见仙子姐姐竟还有闲情同姘夫说话,怒气冲冲的要加速冲刺好好教训她时,只觉仙子嫩屄旋绞了起来,庞大的吸力顿时让林三有了射精的冲动。
「妈的,作弊啊!仙子姐姐啥时变这般利害。」正当林三咬着牙欲将神枪抽离屄穴,重整旗鼓时,旋被一股劲风向前推,嘴上伊伊喔喔的乱叫,却是在屄穴的吸力下缴了泄。
宁雨昔只觉一股火烫的精液射进了体内,旋即被腿软的林三压倒在地。
「好徒儿,你可把你的心魔降服了。他可被你弄得腿软呢!」「师傅,心魔怎会如此不济?弟子可还没到呢!」林三听见自己的老婆竟然这样评论他,心里又气愤又羞愧,把疲软的鸡巴从小穴中退出来后,坐在一旁不发一语。
听到宁雨昔欲求不满的抱怨,韩柏心中暗笑,和徐子陵对视一眼后,各自运功,竟是将看似已到极限的巨阳硬生生催长半寸。
如此变化让宁雨昔美目中异彩连连,一首轻抚着下体,一边问着旁边的林三:「小贼相公,他俩的鸡巴比你还大呢!叫雨昔怎麽办呢?」林三看到自己仙子姐姐跃跃欲试的样子,心中一苦,叹道:「你想怎麽办就怎麽办吧!」宁雨昔展颜一笑,在林三的脸上亲了一口:「小贼你对我真好,雨昔永远爱你。」英俊潇洒的徐子陵拉走了宁雨昔,同时给她深深的一吻,说道:「我们帮宁仙子降伏了心魔,现在就换仙子来帮我和韩兄完成宿愿了。」看着眼前飘逸不羁的徐少侠,宁雨昔只觉一颗芳心颤动不已,心中暗道:莫怪大唐诸女都为其倾心,陵少实在太迷人了,连心有所属的自己都抵受不住勒,更何况春心初动的黄花闺女?徐子陵轻抚宁雨昔雪白而微带汗水的身躯,又对着那双玉乳吸了起来,让宁雨昔娇喘连连,却也勾起了她心中的母性,轻抱着男人的头部,既淫靡又圣洁的模样,让旁观二人目不转睛。
前戏初歇,正戏来临,动情的仙子在男人的甜言蜜语下沦陷,配合身下啪啪作响的交合之音,还有因冰火二气及螺旋劲的刺激,一时间宁雨昔仙音不绝,放荡不已。
「喔...子陵...不知...雨昔有没有帮到你...啊...太刺激了...」「好雨昔,能够和你交合,是徐子陵一生中最大的乐事!啊,你好紧,我要射了!」两人同时低喝,双双攀上了高峰,徐子陵与宁雨昔相视一笑,眼里的浓情蜜意尽不在言中。
此时韩柏一巴掌打在宁雨昔的屁股上,震得初至高潮的两人一阵哆唢,宁雨昔俏脸微红的说:「韩郎你真坏,这般欺负人家!」「好仙子,想不到你浪起来时就像个淫妇,让我的心也跟着一跳一跳的,太撩人了!」「还不是你俩硬逼着人家。」不理会宁雨昔口是心非的道歉,韩柏一手摸着两人的交合处,另一手则是提枪准备上马,竟是不等徐子陵将阳具拔出。
「韩柏你稍待,子陵还没拔出来呢!莫非你要走雨昔的后门?」「不知徐兄想不想试试双龙抢珠阿?」徐子陵迟疑地说道:「不太好吧!我怕雨昔承受不住。」「放心吧,我自心里有数。」原先不明所以的宁雨昔也明白了,因为此时韩柏的肉棒竟是要硬塞入已夹了一根棒子的屄穴当中,让宁雨昔是慌乱不已。
「哎,韩柏你不可以这样,雨昔的小穴不可能一次塞两根的,你插我的菊穴吧!」宁雨昔苦苦哀求着。
「好雨昔,我不会勉强你的,我要你自己答应我插进去。」邪邪一笑的韩柏运起道心种魔大法,要全力摧毁宁雨昔的心理防线。
「不行,你犯规,怎麽可以用...嗯...不行啊...一山不能容二虎...不要逼我啊!」只见宁雨昔在韩柏的魔功之下娇喘连连、欲火丛生,甚至有些语无伦次了起来。
「我和徐兄可不是虎,我们是巨龙;莫说徐兄是大唐双龙之一,在下也是床上一条龙的人物。」韩柏不满的纠正起来。
「你怎麽还扯这些?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嘛!」见美人还是不答应,韩柏眼珠一转,看见一旁目不转睛的林三,心里顿时有了主意,随即提议道:「雨昔既然不同意,不如让在场的人投票表决。只要反对过半或是平手,我就不强来如何?」宁雨昔心想自己反对,只要另外三人有一人也相同的话,她就赢了;想来韩柏是不会放过她的,不由满怀希望的向徐子陵和林三看去,只见两人也看似理解的点头示意,她的心理不由松了口气。
然而表决的结果却出乎她的意料,三人竟然都同意。
宁雨昔心里一气,脱口便骂:「你们俩搞什麽鬼?我不是要你们支持我的吗?」徐子陵微微一愕,旋极羞赧一笑:「我以为雨昔嘴上拒绝,心里却是愿意的,只是要我帮你找台阶下。」早已放开的林三则毫不在意道:「反正我就算反对,你这骚货还是要给人操的,不如就让你我见识一下,什麽叫做真正的淫贼。」还想撒泼耍赖的宁雨昔见韩柏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便知心中算盘都已被看穿,心里一横:「你们这些臭男人,就会对女人使坏,我跟你们拼了!」然而当韩柏终於将自己的棒子塞进那似已不能容物的秘洞中时,宁雨昔仍是痛得晕了过去。
俩人不以为意,各自运起双修大法和冰火螺旋劲,在那因疼痛而紧绷的花房之中开疆拓土了起来。
宁雨昔悠悠的醒了过来,恍惚的道:「这是哪里?我还没死吗?」见仙子已然转醒,韩徐二人松一口气,韩柏随之淫笑道:「你还没死,不过接下来可就要欲仙欲死了!」「不行!不要啊...会裂开...痛啊...快拔出来...喔」已然转醒的宁雨昔再次的感受到那刻苦铭心的痛楚,歇斯底里的叫喊着,她觉得丧失初夜的痛楚相形之下简直就是小儿科。
两人虽有些於心不忍,但感觉到下体被紧绷的嫩肉包围的快感,仍是咬牙强忍着射精冲动动了起来。
於是两只肉棒开始在小穴左冲右撞,仿若陷入绝地的勇士面对着四面八方的敌人,硬是要杀出一条出路。
就是这样百折不挠的冲击,终於让两只肉棒顶到了阴道的最深处,而原先疼痛不已的宁雨昔,也渐渐的被磨出快感。
「嗯?奇怪,怎麽没那麽痛了?而且好像有点舒服。」原先痛得要死的宁仙子感觉到下身传来前所未有的酥麻快感,好奇的轻轻动了起来。
感觉到身下佳人的动作,韩柏不禁哈哈大笑:「好仙子,秘洞不仅容得下我二人巨物,还懂得自己扭腰配合,真是淫荡透了。」被看穿了小动作的宁雨昔怎堪被如此评价,连忙否认道:「我哪有,我只是觉得痛,想换一下姿势看看会不会比较不痛而已。」这欲盖弥彰的话让在场的男性都笑了出来,脸皮薄的宁雨昔嘤咛一声,羞的不敢抬头了。
徐子陵的双手逗弄着美人玉峰上的小突起,嘴上调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俩帮雨昔试试哪边比较不痛吧!」宁雨昔娇呼一声,旋被两人狂风骤雨的攻势打的溃不成军,浪叫不已。
「啊...呀...好...好刺激...怎麽这麽的...爽...雨昔...喔...又来啦!」两只巨龙在浪穴里翻江倒海,带出美人儿仙子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但她却硬生生的承受住这股攻势,只怕自己晕过去后就嚐不到这般难以言喻的快感。
「好仙子,你的小贼相公还在那边自慰呢?你不跟他说些什麽?」韩柏一边作动一边促狭的笑着。
被干得有些恍惚的宁雨昔,对着正用手套弄肉棒的林三道:「小贼,他们...好厉害啊...雨昔的小穴都要被干穿了...可是...又好爽...哎...以后雨昔再尝不到这般滋味怎麽办?啊...又要飞了...飞了。」只见林三狰狞着面孔说道:「死骚货,家里不是有洋人吗?以后你就找他们就行了。」「嗯?什麽洋人?哎呀,那边...对...喔...用力点...真是爽死雨昔了!」还未得明白夫君话语的含意,宁雨昔又被肉欲带的神魂颠倒,浑然不觉她的小贼相公沁出了一身冷汗。
只见三个男人对视了一眼,心中满是庆幸的意味。
「雨昔,我已经要到了,好好接受我的精子吧!」「啊,我也不行了,雨昔的淫穴吸的我也快出来了!」宁雨昔在二人身上不住的摇晃摆动着,口水早已控制不住的自嘴角流出,然而身上传来的阵阵快感,让她本能的淫荡叫道:「好...快啊...雨昔...也要来了...一起...一起...我要帮你们生孩子!」两只巨龙终於不再争先恐后,而是极有默契的同进同出,如此淫靡的场景让旁观的林三也受不住,硬是将肉棒塞进了宁雨昔的樱桃小口中抽动了起来。
「啊~~~~~~」再度高潮的宁雨昔阴道一收缩,便将两只巨龙的精华都挤了出来,而口中的肉棒则是在她高潮的霎那将精液灌进了她的喉咙;享受到人间极乐的宁雨昔终於不堪刺激,疲累的晕了过去。
隐隐之间,她好像看见黑白无常帮她擦拭着身体,可是为什麽有两个黑无常呢?她却已经不想过问,沉沉的堕入梦乡。
(七)春情荡漾-上在乐春院的内院里,此时正上演一场淫靡大戏。
「哎,师傅,真的可以吗?仙儿好怕。」「喀喀!好仙儿放心吧,尝过了这个滋味,怕是你以后都会抢着要呢!」「可是...那两根...实在太大了,仙儿只怕受不住阿!」「可是...」正当女子迟疑时,两个男人早已不耐,将肉棒分别顶入女子的蜜穴和菊穴中,从未经历过这种阵仗的女子惨叫一声,旋及落入了无边的狂风暴雨之中。
这名女子正是大华的二公主-秦仙儿,怂恿着她的则是她的师傅-安碧如。
自从三天前第一次偷腥以后,两人早已被异国的巨棒所征服,虽时有对林三的愧疚,却更沉溺於欲望之海。
看着自己的徒弟被两个黑人夹击着,安碧如不禁也跟着兴奋起来,细长的手指抚过湿润的下体,倒是越加渴望肉棒的插入。
此时一个白人男子拉过她的身子,对着娇嫩的红唇一阵痛吻,粗糙的舌头横冲直撞,勾起了安碧茹的欲望,灵动的丁香小舌和男人交锋,已然不顾嘴角溢出的口水。
这名男子却是巴利!原来自那天过后,尝过甜头的安碧如与秦仙儿欲求郝大二人再次交欢,却是遭到了拒绝;二女虽知可凭武功强迫郝大二人就范,却也会少不少乐趣,只好使尽手段讨好二人,连林三珍藏的万阳蔘都偷了出来,终於使二人开出条件:让他们的主人-巴利也分一杯羹。
两女思忖有阴蛊在身,倒也不怕再与他人交合,何况巴利也算半个自己人,不必担心他日后乱搅舌根,便也应允了。
当安碧如二人再次出现在巴利面前时,巴利有些蒙了。
本想着能和美艳的师叔一亲芳泽就够了,谁知又带了一个公主师姐,不由感激的看向李香君和郝大、郝应,随即色眯眯的要求安碧如二人服侍入浴,享受了一龙双凤的极乐之夜。
不得不说,巴利的持久与硬度的确比不过郝大二人;不过因为二人阳气旺盛,对於万阳蔘并无需求,所以平白便宜了巴利。
让他不但得享温柔乡,又加强了自身的性能力,渐渐追上郝大二人的程度。
回到乐春院内院,巴利把玩着安碧如的乳房边笑道:「狐狸师叔你可真骚,才吻一下浪水就流满地了。」双颊红润的安碧如横了他一眼,笑骂道:「被你们这些坏家伙欺负过后,就是贞女也会变成荡妇。」巴利得意的笑一下,调侃道:「我倒不觉得师叔贞洁过,当初可是你暗示要郝大二人坐陪的,难道真的只是缺下人而已吗?」安碧如不接这话,轻轻捶了巴利一下,说道:「若不是如此,你以为你今天会有机会同我交欢?莫要忘了我可还帮你们偷偷搞上了我师姐,不感谢我还揭我苍疤,该打!」巴利大手一环,将安碧如搂入怀中,边在她耳边吹气边说道:「我可是在赞美师叔啊!再说我们这些天可是鞠躬尽瘁,不知道被你师徒俩榨了多少精液,难道还不肯让我嘴上占点便宜?」感受着男人的热气,欲念大起的安碧如正想回话时,却听闻秦仙儿的呼救声。
「啊...师...师傅...救命...太...喔...太刺激了...仙儿...从没有这种感觉...快...快被干死了...」「嘿!公主殿下经过我们开发耕耘,怎麽会轻易的被干死?怕是快爽死了吧!」「要不我们停下来,看看公主怎麽反应?」被操的欲仙欲死的秦仙儿听着俩人胡言乱语,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反应,只得默默的承受第一次的3P体验。
而另一方的安碧如早已在巴利身上骑了起来,只见那雪白的大屁股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看的人眼花撩乱,当事人双方则是舒爽不已。
「喀喀!小弟弟有进步啊,当初我用这一招,你可是一下子就缴械了!」安碧如一边动作而不忘调侃。
「骚师叔的技巧高超,我当然是不能比的,不过莫忘您也是郝大二人的手下败将阿!」巴利不堪示弱的回道。
安碧如想起昨天的阵仗,真是又爱又怕,一向好胜的她不知道高潮了几回,郝大二人就像不知疲倦的性爱机器,不断的冲撞她的阴道和菊穴,层层叠叠的快感终於让她讨饶了起来,然而还是被二人干晕了过去。
想起昨天剧烈而狂野的体验,望着秦仙儿的安碧如不免有些羡慕,又气巴利一直嘴上不饶人,终於使出浑身解数,让巴利咿咿噎噎的乱叫。
当李香君从宁雨昔处回来,这三男二女的淫乱交合也进了尾声。
「喔,仙儿公主的美穴吸得我好紧,我快射了!」「她的菊花也是,真是令人受不了。」「你们...插的仙儿好舒服...阴道...和菊穴都塞得满满的...啊啊...又...又来了!」「喔,骚师叔,我要你给我生孩子...喔...快...快射了!」「来...来啊...你有种...就射进来...我接着...喔」淫乱的叫声充斥着整个房间,随即在一声声低吼中泄出了生命精华;看着被干的欲振乏力又嘴角含笑的安碧如二人,李香君想起这两日为了要讨好她们俩,自己可是没有做爱,强忍着下体传来的渴望,馈报道:「师傅她看来挺正常,想来将昨日发生的事都当做春梦了。」巴利闻言大笑:「想不到印度的迷香加上安师叔的蛊毒竟会有如此妙效,这样不久之后仙子师傅也要加入我们的行列了!」安碧如白了他一眼,说道:「你也想的太美了,同样的手段再用一次,我师姐必然起疑,你就准备立毙当场吧!」早已从秦仙儿身上离开的郝大大咧咧一笑,打了安碧如白嫩的屁股一巴掌,笑骂道:「谁不知道你这骚狐狸心眼多多,不快点想出办法来小心我们和少爷干的你下不了床。」郝应则接话说:「你说错了!应该说若不快点给我想出办法,小心我们都不干了!」「你们说的都对,不过嘛...」巴利拉过一旁的李香君,笑道:「可别忘记我们的小香君,她可是憋得紧呢!」李香君红着脸,心里想着:原来巴利都看在眼里,没有忘了我呢!当三个男人分别往李香君的三个洞插入后,安碧如和秦仙儿看着她游刃有余的表情,心里不禁想:若是论床上功夫,这师门的辈份秩序可要再改一改。
这一天安碧如前往林家大宅找宁雨昔,刚转入院落便听见长剑破空的声音,却是宁雨昔正在练剑;做为多年的对手和姐妹,安碧如怎能不知师姐虽剑风赫赫,却可见一丝的躁动,想来前些天的「春梦」还是对她造成了影响。
直到宁雨昔收剑后,安碧如方笑眯眯的迎上前去问候;宁雨昔对这个神出鬼没的师妹早已见怪不怪,便邀她回房一述。
安碧如见着桌上有书,好奇的翻阅起来,原来是林三版的「覆雨翻云」,正当觉得没趣时,却发现内中夹了几张写了字的纸张,便抽了出来。
「师妹...」宁雨昔欲言又止,脸上起了淡淡红晕。
「怎麽了师姐?」安碧如回道。
「嗯...你可要喝茶,前些天香君可给了我一些异国的茶叶,要不嚐个鲜?」香君俩情侣可不是好货,想来那些茶叶也是加了料的,傻师姐还自己把自己往前推啊!心里虽这样想着,安碧如还是笑答:「那就多谢师姐了!」宁雨昔又看了安碧如指缝中的纸张一眼,轻叹一声便泡茶去了。
心眼多的安碧如见师姐魂不守舍的样子,想来这些纸上写的东西有些名堂,便兴致勃勃的看了起来。
当她看完纸上所写的东西后,却见宁雨昔早已将茶放在桌上,手指交错而一脸局促不安的样子,她不禁乐了:师姐这幅神态百年难得一见啊!若果小弟弟在可要乐翻了。
「喀喀,我的好师姐,都一把年纪了还害什麽躁,当年在师傅面前可没见过你这样子,今天师妹我可开了眼界了!」原来那几张纸是宁雨昔觉得那日的事太过匪夷所思,特意将它记了下来,想不到还未收好便被安碧如注意到,平白添了笑话。
「师妹,这事可别乱传,我可不想让别的姐妹笑话。」宁雨昔紧张的说。
「安心吧师姐,我可不是喜欢乱搅舌根的人。」安碧如顿了顿又说:「只是师姐怎会突然做了春梦?」「哎!那日我一时心血来潮,本只是单纯的幻想自慰着,谁知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就做了这丢人的梦了。」「师姐可是想小弟弟了?」「他走了有一阵了,我怎麽不想他?」宁雨昔红着脸回道。
安碧如闻言一笑,含了一口茶,猝不及防的吻上了宁雨昔的红唇,并将茶渡进了宁雨昔体内。
宁雨昔本是一愕,随即配合的与安碧如拥吻了起来。
两人早已同床服侍过林三,以林三和安碧如的坏心眼哪会轻易的放过宁雨昔?於是被众多手段犁过一次又一次的宁仙子,在床上的配合度极高;而在林三未临幸的日子里,她也没少和安碧如胡混过,现在这对师姐妹的感情早已好到像情人一般,如胶似漆。
唇分之后,眼里快泛出水来的宁雨昔道:「好师妹,把双头角先生拿出来吧!师姐我想要了。」安碧如从怀里掏出缅铃和特制的皮内裤,却是没有拿出双头角先生。
「师姐,你可要试试新玩意啊?」安碧如笑吟吟的看着宁雨昔说道。
宁雨昔白了她一眼,乖乖的褪下了长裙,下半身赤裸的呈献在安碧如眼前。
二人到了床上,安碧如把玩着宁雨昔洁白无瑕的玉足笑道:「师姐这双脚真美,连我都忍不住忌妒了。」说着说着的安碧如吻上了宁雨昔的脚背,轻轻的对一双玉足啃了起来。
脚正是宁雨昔的敏感带,搭配茶饮中的些微催情成分,她的情欲一下就被点燃起来,一边呻吟道:「哎...师妹...我的脚...还未洗过呢...脏啊...」安碧如不以为意道:「师姐的脚可比凤爪还美味呢!」听到师妹把自己的玉足比拟凤爪,宁雨昔气恼之余却又享受着这种服侍,只觉自己的下身兴奋的渗出了水,喘息不已。
安碧如把宁雨昔的玉足「洗」了一遍,又见师姐已进入状况,便将缅铃一粒粒的塞进她的阴道,直到再也塞不下了,再打起了菊穴的主意。
大功告成的安碧如笑问:「喀喀,师姐的穴儿真厉害,不知塞了多少缅铃,你现在感觉如何?」宁雨昔眉头轻蹙,感觉缅铃虽将她的两处肉穴填得满满的,但好像仍缺了些什麽,不由求着安碧如:「好师妹,这缅铃可比不上角先生,你还是拿角先生让我泄火吧!」安碧如闻言暗笑:等你知道这玩意的厉害,想求饶都慢了。
「不行的师姐,都说了是尝鲜,你可还没真正体会呢!先穿上这条内裤吧!
等到晚上我再和你好好的玩玩。」安碧如拒绝了宁雨昔的请求,又将那条特制的内裤放在眼前。
宁雨昔心想离入夜还有三、四个时辰,怎麽能忍?好说歹说的,却被安碧如层出不穷的理由说服了,乖乖的换上那条特制的皮内裤,又让安碧如拉起裤里的系绳左穿右绕的,紧紧的贴着臀部。
而这条内裤不经过他人,凭自己是无法解开的。
安碧如贴心的再将宁雨昔的长裙穿上,随即不怀好意的笑道:「今天天气不错啊!我们出去逛逛吧!」宁雨昔本已有了心理准备,但以为最多只是在府内走走,只要吩咐下人避开,也没甚麽好怕的,只是安碧如竟要她出去逛街,此时不免犹豫。
想到在陌生人面前而自己的体内还有着性玩具,宁雨昔害怕之余却也有些兴奋,暗骂自己变的淫荡了。
安碧如看宁雨昔犹豫不决的样子,看似有些意兴阑珊的道:「师姐既然不愿出游,那我也先走了,改日再来拜见师姐。」宁雨昔闻言一惊,安碧如这一走,自己身着的内裤可没人帮忙取下,难道要找其她姐妹或是香君?我可丢不起这个脸啊!想到此处的宁雨昔,不得已的接受了安碧如的提议。
下床后走了几步,宁雨昔才体会到缅铃的厉害,震的自己是快感连连,饶是她提气慢行,走到林府门口时也达到了一次高潮。
看着红着脸喘气的宁雨昔,安碧如贴心的问了一句:「师姐,你是要步行还是骑马?」宁雨昔顿时犯了难。
最终宁雨昔选择了骑马,虽然会因此惹来路人较多的关注,至少不会在路上因高潮软脚而出丑。
协助宁雨昔上马后,安碧如在前头牵着马缓缓朝城门而去。
二女一马,本不算多了不得的景象,却因为二女的出众容颜而有了变化。
一者妖艳勾魂,一者清丽如仙,形象的对立却更给人们震撼。
差别如此大的两人,怎会走在一起?「是哪家的官夫人和侍妾出游?怎不乘轿啊?」路人甲向友人问道。
「哼!妇道人家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在外抛头露面,成何体统!」一名学子正气凛然的说道,然而那一双贼眼却是出卖了他的心思,让旁人暗骂一声假道学。
二八年华的少女则是眼里闪着光,羡慕的说着:「要是我有她们一半漂亮就好了。」别有用心的人则是试着打探二女的来历,企图掳人勒赎顺便做些愉快的事,然而他们因为意淫而撑得半天高的帐篷,在得知二女乃林府上的人,顿时消了下来。
京城之中谁不知道林府的权势,打他们家人的主意只有死路一条。
路人的闲言闲语一一入了二女的耳朵,安碧如不以为意,而宁雨昔却不轻松。
性子清冷的她,本不在意他人的目光,然而此时下体的秘密却引动了她内心的羞涩,不安的低下头要安碧如快些离开这里。
安碧如促狭的看了她一眼,手里微微一动,宁雨昔只觉身上微微一刺,顿时动弹不得;在她惊骇的眼里,安碧如已运起轻功朝前远去,竟是要将她弃之不顾。
突如其来的变化又引起了一阵喧然大波。
昔日在敌军中来去纵横,视生死於无物的宁雨昔,此刻却是说不出的惶恐;毫无防备的被点了穴,即便以她的武功也要几分钟才能解,这段时间可是任人鱼肉。
感受着周遭众人的目光,无边的恐惧淹上了心头,身体肌肉轻轻一缩,却引动缅铃作怪,快感使宁雨昔眉头轻蹙,忍不住一声轻哼。
这一副美态让旁观的路人痴了,突如其来的安静让宁雨昔回过神来,想起自己竟然在无数陌生人的观看下发浪,无地自容的她脸上染了红晕,原先的恐惧被冲淡了不少,取而代之的则是羞涩,还带有一点点的...兴奋?宁雨昔不敢多想,感觉手脚终於能够动作,毫不犹豫的一甩缰绳,扬长而去。
众人随着宁雨昔的离去又开始议论纷纷,一名士子不由叹道:「古有西子捧心,我本不信世间真有如此美态,想不到今天终得一见,真是三生有幸!」一旁常上青楼的中年商贾挺着大肚道:「什麽西子捧心?我看明明是仙子动凡心!以我的经验来看,刚刚那女子分明是发浪。」士子闻言大怒:「不许你侮辱我的仙子!」这一番的争执宁仙子无缘得见,现在的她正陷入新一波的麻烦。
宁雨昔很纠结,当策马狂奔时她便心知不妙,剧烈的震动使得阴道与菊穴的缅铃开始不安分的冲撞着肉壁,被快感刺激的她一阵晕眩,却也知道不是停下来的时机,只有到无人的郊外才能稍作喘息。
在不顾城门卫兵的拦阻,宁雨昔终於到了郊外,然而无数次的高潮早已使她身子疲软,再也无法使马匹停下,只得软声哀求道:「马儿...求求你快停...让我找地方小解...我忍不住了...哎...不...停啊...」无法遏止的热流穿过了内裤的防线,延着腿往下流,宁雨昔还未从解脱的快意回神,继续奔跑的马匹再度带动缅铃的刺激,高潮不断的她终於晕了过去。
醒来的宁雨昔发现已回到林宅中自己的房间,松了口气之余又检视下体,那条皮制的内裤还未被脱下,缅铃依旧留在体内。
想到方才发生的事,宁雨昔不禁埋怨安碧如太过火,却也喜欢缅铃带给她的无限快感,却不知这个罪魁祸首到了哪去?回首四顾,桌上留了一些吃食和一张纸,纸上尽是调笑的话语,并要宁雨昔晚上好好等着。
见着安碧如留下的字条,便知这个师妹一直藏在暗处看自己出丑,真是坏透了。
简单的吃了些东西,正想做些事来打发时间的宁雨昔,听到远方传来叫唤声,正是李香君前来找自己,现在这情况可不好见那小ㄚ头,若是被她看出什麽,自己的脸可就丢光了。
打定主意的宁雨昔小心翼翼的跨过了窗户,强忍着呻吟的冲动等香君离去,却听见开了门的李香君说道:「师傅不在啊!巴利我们回去吧!哎...」巴利抱住了李香君说道:「好香君,我们在这里来一下吧!」「哎,不行的,师傅回来怎麽办?巴利你先忍着,我们回去再做吧!」「没关系的!就算你师傅看见了也不打紧,顶多骂你个几句。再说你不觉得在这种场景做爱更刺激更好玩吗?」「......你可不能太久啊!」听到自己的徒儿竟要同男人在自己房里交欢,宁雨昔气的想骂她几句,但是想起自己身上的状况,终究还是忍下了。
为顾忌宁雨昔的归来以及速战速决,香君二人只脱了一半裤子,没有多少前戏就插入了。
随着两人交合的啪搭啪搭声作响,宁雨昔的火气已化作了阵阵的欲望,双手鬼使神差的往下体摸去。
「林三...小贼...我好想你啊...」想起同林三作爱的时光,宁雨昔不由动得更欢了,伴随着她高亢的情绪,淫液再度淹满了蜜穴,缓缓的流过缅铃。
「巴利,你怎麽好像比平常硬啊!插得我...好舒服...哎...又顶到了...好强啊。」「香君你也是,你的骚屄比以往都还会缩啊,挤的我都受不了了。」交欢的男女感受到不同以往的刺激,一边担心师傅突然回来,一边又沉沦於恐惧而带来的快感,说出的淫言浪语让宁雨昔又骂又忌妒,越发怀念起男人的肉棒。
「好香君...我快到了...给我接着吧!」心知已到极限的巴利加快了速度,记记重抱轰得李香君淫叫连连,在窗外偷听的宁雨昔也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
三个人或在嘴上、或在心里倒数着高潮的来临,终於在巴利低声一吼,浓而滚烫的精液灌进李香君的蜜穴时,相继达到了快感的终点。
李香君慵懒的躺在巴利怀中,忽地惊呼道:「不好了!师傅的房间都是我们的味道,若是她回来不就知道了。」巴利笑道:「没关系的,你们不是有句话叫望梅止渴,你师傅那麽久没男人,这味道不是刚好可以让她解馋?」李香君捶了一下巴利,佯怒道:「不许你这样说我师傅!」巴利轻咬着李香君的耳朵,悄声道:「你师傅早被我们偷偷上过了,那时你怎麽没这麽护着她?」李香君闻言大窘,自己可是出卖过师傅的,要不是自己早已离不开他们三个,哪会作出这样欺师灭祖的事?再加上这次的算计,那就更加愧疚了,思即於此,水雾渐渐朦上了眼眶,泪水正欲夺眶而出。
看着李香君泫然欲泣的样子,巴利知道自己不小心勾起她的罪恶感,出於对她的怜惜与日后的大计,巴利好好的哄着李香君,直到她破涕为笑才松了一口气。
等到二人离开后,宁雨昔才缓缓的从窗口回到自己的房间,闻着房内飘散的异味,宁雨昔一阵苦笑:这哪能望梅止渴呢?只会让自己更加想男人的肉棒啊!
晚上师妹来的话该怎麽办?本想整理一下的宁雨昔,觉得身体有些疲累,毕竟今天高潮的次数太多了,偏偏听了那麽一场活春宫又弄了一下,体力早已所剩无几,决定小睡一下再来整理。
小睡一下...就小睡一下,在桌上趴着的宁雨昔边告诫自己边进入了梦乡。
当宁雨昔再度醒来时,天色早已暗了下来,猛的起来的她又被缅铃刺激的软脚,想起上回香君给了自己一些薰香,宁雨昔从抽屉里寻了出来,直到香气慢慢盖过原先的淡淡腥味,她才松了一口气。
吱呀一声,房间的门被打开来,进来的正是安碧如。
笑脸迎人的她闻着空气里的香气微微一愣,这不是巴利他们作爱时用来助兴的催情迷香吗?暗忖今天让师姐上钩的可能性又提高了一些,想到师姐和自己一样承欢於巴利三人的巨物之下,安碧如不禁有些兴奋。
「师姐,缅铃可让你满意啊?」宁雨昔恼她让自己出丑,故作轻松的道:「还可以吧!这不算什麽!」安碧如闻言一笑:「既然如此,那师妹明日再来吧!」宁雨昔的假面具顿时被拆了下来,别说缅铃让她行动不便,单是今日便不知泄了多少水,对於有洁壁的她是难以忍受的,只得低声下气的认错。
看着安碧如将蜜穴里的缅铃拉了出来,宁雨昔终於松了一口气,然而看着被自己的淫水湿了一片的床单,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随着菊穴的缅铃也跟着被取出,宁雨昔突然有了想上厕所的冲动,顾不得安碧如拿着沾着黄色春泥的缅铃调笑着,低声的说着:「师妹,我要出恭。」安碧如愣了会儿,拉出了床底的洗脚盆,又找了凳子坐下,笑看着宁雨昔。
宁雨昔被安碧如眯着的眼睹看得浑身不自在,又不知她所为何意,只想赶快去茅房;然而当她一动作,安碧如便拦在她的身前,让她无法出去。
这时就算宁雨昔再迟钝,也知道安碧如竟是要自己在这里出恭。
「师姐你可以慢慢想,不过如果忍不住的话,那场面...喀喀!」安碧如好心的提醒宁雨昔。
宁雨昔瞪了安碧如一眼,却也知道没有办法,乖乖的蹲在洗脚盆上,括约肌一松,溃堤的泥流便淹了盆子,有一些还溅上了宁雨昔白皙的屁股,可是解放的快感让她不顾一切,那一副神情彷佛不输交欢时的愉悦。
可是安碧如怎会如此轻易放过她?她拿着沾着宁雨昔黄泥的缅铃到宁雨昔跟前,疑惑的问道:「师姐,这东西上面的味道怎麽跟你现在的味道那麽像?它跟你有甚麽关系?」看着眼前明知故问的安碧如,宁雨昔恨不得冲上去打她的屁股,那麽多的坏手段,若不打消她的气焰只怕她会变本加厉,让自己更加丢脸。
上完厕所的宁雨昔眉头一皱,身体的黏腻感让她想要梳洗一番,所幸安碧如早已在浴室里备好热水,两人便一起到浴室共浴。
望着眼中的肥皂,宁雨昔不由得庆幸,若没有这东西,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要多少天才能去除;看着身旁的安碧如,一股恶作剧的念头不可抑止的冒了出来。
当两女都抹上一层肥皂后,宁雨昔忽然向安碧如抱去,将自己身上有些泛黄的皂沫也抹上了安碧如的身躯;当她得意的笑着时,安碧如也不甘示弱的开始反击,笑闹的两人彷佛又回到了毫无嫌隙的少女时代,纯真无邪。
洗完澡的二人回到了宁雨昔的卧室,闻着空气中仍有的些许臭味,不愿败坏兴致的二人在安碧如的建议之下,往林宅外的秘密基地走去。
二女如一阵清风走过乐春院的招牌,在一干嫖客与姑娘的目瞪口呆下进了后院,心动无比的嫖客拉着老鸨问起刚才的两位姑娘的过夜资,老鸨吱吱呜呜的说那两位是幕后金主,是非卖品。
有些权势的嫖客傲气的问她们是哪一家的,一副老子肯嫖她们是她们的福气的样子。
「京城林家。」「京城那麽多林家,到底是哪一家?」「白手起家那一家。」「哈!不过是普通百姓,我们家...」正要吹嘘自己家世的公子哥儿见着周遭气氛有些不对,用一副看着死人的脸盯着自己,停下来想了想,脸上一阵惨白,失魂落魄的离开了乐春院。
另一些还未夸示自家家世的公子哥一阵庆幸,还好慢半拍,不然可就要完了,谁不知那一家可是天下第一家,权势和皇室紧紧结合,雷打不动。
想到这里看着乐春院的态度便有所改变,嫖客们都收敛了张狂,然而先前的绝色身影让他们的火气越发炙热,纷纷要求过夜求欢,让老鸨是笑不拢嘴。
话说二女进了后院,推开一间空置的房门进入后,先点了几根烛火,便开始拥吻了起来,安碧如还特意点了薰香调节气氛,宁雨昔不疑有他,闻着飘逸开来的香味,觉得自己又变得更加精神而亢奋。
脱光身体的宁雨昔早已准备好,依旧酥麻的两处穴儿一张一合,渴望吞吐着能令它们止痒的东西;於是也已褪去身上衣物的安碧如,和宁雨昔互相以大腿磨蹭着阴户,手里拿着双头角先生,眼里则是浓浓的欲望。
正当二女蓄势待发时,一条身影跌跌撞撞的开了门冲了进来,三人互相对视,一时无语